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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佛八】双教斗(上);甜;AU,带发修行佛爷和道士八爷;私设如山

本来打算开车,给《忘川》配个番外的(大概就是写佛爷看到的春宫内容),结果铺垫了好久还没写出来。嘛,《双教斗》的下篇就当作《忘川》番外吧~

内含草珊瑚精副官和橘子精陈皮。

欢迎捉虫和鞭策~

民国某年,长沙城里来了个手执拂尘的道士。

却说这道士祖上也算是长沙世家,奈何家道没落,十几岁时不得已上山学道,几年便做了观中的知客,接待十方宾朋,巧嘴说天下,一万分的机灵聪慧;由此也荒废了练功,于法术上有限得紧。

这一日长沙城出了个专毁果树的妖怪,恰逢秋收时节,果农都指着此时的收成,因此搅得四方十分不宁;观中高功法力高强,对付这等小精怪着实大材小用了些,监院便将几个符咒交与徒弟,教他翩翩下山来。

“这位施主,你可知这长沙城中果农现在何处?”那道士擦着汗,脸上摆着副陪笑颜面。

茶馆儿众人见他穿戴,一身蓝底灰领道袍,粗布腰带在中间一束勒出个细腰肢;脚蹬皂色十方鞋,鞋底磨得剩薄薄一层;头上只有头巾而未戴冠便知他资历尚浅;再看面上,剑眉星目高鼻梁,好相貌是好相貌,可着实脸嫩。众人一时心下怠慢,“去去去,隔壁找老王,他是头!”“多谢各位施主,叨扰,叨扰。”

隔壁是个面摊。那道士已在城中溜溜转了半晌,吸吸鼻子闻得面香,不由唇齿生津。心道快些捉了那妖精回去,我也好痛快吃一通,立于摊前高声询问:“哪位是王姓施主?”“我就是,”一大汉从碗中拔出嘴脸,粗声喝道:“道爷何事?”道士快走两步慌忙作揖:“我乃山上观里的道士,听闻百姓有难,特来救济。”“昨日才来个僧人,今日又来个道士。也罢,那妖精难缠得紧,你随我去瞧。”起身拉着道爷便走。

那道士回头看了一眼面摊,眼中似有不舍之意,还是跟着老王去了。

二人一前一后行至果园,只见内里狼藉一片,尤其是几十棵橘子树给折腾得枝斜果落,乱叶满地。“这可是城西药铺定下做陈皮的,九月十五就要摘了,您瞧这给折腾成什么样子!”“施主莫急,待我算来。”正掐指间计算,一短发青年从果园进来,抬眼瞧了一眼二人神情冷淡:“你既请了道士,又请我作什么。”转身要走。

道士一分神,指尖竟算起了那冷面青年的运势。

不好。

“这位施主,您可有大凶啊!”道士满脸紧张。

青年低头看看。

“有啊。都有了十几年了。”

道士惊得眼睛溜圆:“高人!这就是您跟我说的那位大师吧!能带着这么大的凶活过十几年,绝对的高人!您放心,这妖精就包在我们俩身上!”

 

“那道士,你从何处来?”“山中青云观。你呢你呢?”

无趣。“往何处去?”“来这里捉妖啊!你也是吧?”

无聊。“你是谁?”道士皱着眉想了片刻。“我就是我,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。”

这倒是个略显开悟的回答。那短发青年忍不住瞟了一眼身边的道士,只见他掐指之时红润润的嘴唇嚅动着念叨些什么,不好打扰,由得两人并肩坐在土垄之上。

过了许久。

“道士,你可算出了什么?”

道士抬眼,眸子中一片清亮:“今天晚餐吃面!天意啊!现在就去!”

 

面摊的主人是一对恩爱夫妻,都系着嫣红的围裙,因这面摊每逢腊月便要收摊,直到来年二月才得见这一对红宛如早开的花朵婷婷立在街边,因此得名二月红。

“好吃!”青年眼看着对面的道士吸溜面条,嫌弃地擦擦溅到脸上的汤汁。“这面又筋道又爽滑,汤头鲜美,青菜水灵,肉丝切得又细卤得又入味,入口即化……大师,您怎么不吃啊!今晚还有体力活要做呢!”“佛门规矩,不吃荤。”“诶,”道士艰难地吞下口中面条,“那你点碗素面呗!红老板!”“别喊!”青年想正气凛然地仰起头,下巴却低了,“我没有钱。”

那道士把拂尘往桌上一摔,神情严肃。

“不拿我当朋友是不是,老板,再来两碗素面!”说罢收了威严,对那青年嘿嘿一笑,露出颗俏皮的虎牙,“下山师父特地给我装了铜板。话说,你不是个和尚,怎么还有头发呢?”“带发修行。”那和尚吃起面来不比道士斯文。

“那你的头发不是应该很长了吗?”“热。”吸溜吸溜。咕咚,连汤带面,第一碗解决。

道士将第二碗朝他那边推了推,想了想又问:“你从哪里来?”“从来处来。”和尚透过碗沿儿瞥了一眼,见那道士凝眉将眼珠疑惑地转了一圈:“到何处去?”“去处去。”吸溜吸溜。

“你是谁?”“行者,张启山。你是谁?不,叫什么名字?”“我叫齐八爷。”

张启山猛地一噎,面条险些从鼻孔里呛出来:“你姓齐?”“是啊。”“叫八爷?”“没错!”

张启山默默喝汤,思量许久之后,问到:“有什么外号没有?”

两人吃着聊着,身后的红老板给夫人擦擦汗,婉转地唱起一段《思凡》。

 

时至子时三刻,阴气最盛。一僧一道隐了气息,蹲在一棵橘子树底静静等那妖精。两人的身上都贴了几张道符。

忽得一阵妖风刮来,只闻得空中草木气息随那风愈刮愈烈,不多时,一个身着绿衣的妖精就站在了地面。“你……”“嘘……”张启山捂住齐铁嘴,示意他不要出声。根据妖气来看,应该还有一只。

果然,一阵果味的风刮完之后,另一衣着棕黄的妖精也立到二人一精面前。

“大胆草珊瑚!竟敢欺辱我同胞!”“你放什么厥词,你同胞分明是你昨日自己撞坏的。”“谁叫你要与我比试!”说到比试,那橘子精登时发了狠,拾起地上石子就丢了过去;那草珊瑚也不甘示弱,抬起果农的板凳照头便扔;两人一时打得难解难分,花果毁坏无数。

“启山……”张启山翻了个白眼,“不不,大师,您看这可怎么办?”“不用管,这种小妖的精力有限,过一会儿就累了。到时候我们再捉也不迟。”

果然,两只妖扭打了一回便双双没了气力,仰面躺在泥土地里喘大气。

“我才是果园老大……”“我才是,你根本打不过我的。”“我比你先来!我都收了好几茬果子了!”“你一年几熟?”“就熟一次!每年就一次!”好吧,我也是。打平。“我还是比你厉害,我的人形已经长到23岁了。你呢?”橘子精沉默不语。他的人形明明已经二十七八了,可样子还是十八岁;说出来肯定会被那草珊瑚嘲笑,干脆冷哼一声,“幼稚。”“你说谁幼稚……”“不服来战!”“来就来老子怕了你就不是草珊瑚!”

干张嘴不动手。

张启山与齐铁嘴对视一眼,一人一个乾坤袋套回了老王家。

 

两只精跪在堂前,要多唇红齿白就有多唇红齿白,小身板挺得倍儿直。齐铁嘴看了心中喜欢,不忍责备,那这审问的功夫可就得张启山来下了。

“说,怎么回事。”“回这位佛爷,我是一棵草珊瑚,好不容易修炼成精想在这里找个落脚的地方,略歇两天就走。谁知刚在果园住了一夜,那烂橘子就找我打了一架。”“你说谁烂橘子?破草……”“闭嘴!你们二精实在顽劣,毁了果农一年收成,罚你们……”“即刻将果园恢复原样。”齐铁嘴急忙插嘴,抱住张启山眼看就要发功的手臂拉着他嘀咕:“他们是初犯,也没伤人什么的,你这就废他们修为恐怕有违天意啊!我看他们有慧根,是可造之才。”况且他们长得那么好看,打烂了实在可惜。

张启山低头看看两个妖精。那个草珊瑚功夫不错,而且有些眼熟。“你的外家拳法,可是在少林学的?”草珊瑚抬起头仰望神仙般的张启山:“是,佛爷。”“不错。收拾完果园,傍晚来二月红面摊找我。”“那我呢!”一旁的橘子急匆匆问道。张启山揉了揉太阳穴,自己要收这么个徒弟力气可就费大了。罢了,听那算命的话,且救救这两只妖。

“你也到面摊找我。”

 

张启山给草珊瑚起名“日山”,姓就随了自己。从此跟在身边,有个跌打损伤的便教他变出棵草珊瑚咬一口,通经接骨,活血止痛。

橘子精到面摊吃了一碗面,他觉得这是世上最好吃的东西,于是便留了下来。二月红从齐铁嘴处知道了他的来历,便给他起名陈皮,从此在这里学揉面。

 

“事情可算是完满了,是吧,佛爷。”大师大师的叫都把他叫老了,还是跟着张日山,叫佛爷比较顺耳。

捉妖一事结束,张启山下山渡劫的事才刚刚开始。

师父说自己红鸾星动,就算抄上一万遍《般若波罗密多心经》也止不住它动次打次。

“你若能过这一劫,说明与佛门有缘,还可继续修行;若过不了,便入尘世吧。天下大乱,以你的功力也可成个英雄。”

具师父说,应该就在今夜。

可为什么一点预兆都没有呢?

“佛爷,佛爷?”齐铁嘴看他发呆不理会自己,上前去他耳边:“佛爷!”“啊!”

一回头,二人双唇相接。

关于日山同学为什么是草珊瑚。

因为草和日是一个意思嘛!叫日珊瑚也可以的嘛(啊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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